屁股下湿漉漉的,雁舶琵很是难为情和尴尬。潮吹的结果跟失禁没什么两样,那如同尿床后湿漉漉的台面,让雁舶琵还在高潮余韵里战栗。

    “恶心。得重新保养老伙计了。”男人悠悠点了一支烟,抽出那把替代某种玩具而被淋湿了的手枪,从手下那里拿过一块麂皮,耐心又暴躁地擦拭着。

    “我,我不是……我没有……你,我……”雁舶琵好想反抗一句又不是我故意的,要不是你这么做,我怎么会这样糗?

    可他看着这可怕的男人,愣是说不出一句囫囵话。

    男人看他这种落汤鸡一般的样子,哼笑一声。“时间看上去还很长。我们继续游戏。”

    男人的助手仿佛什么18禁的百宝箱似的,一件一件从某个工具箱中掏出“不琳堪琅入满目”的各色玩具。

    “今夜,你可要成为你们这里的NO.1才对得起我这么伺候你啊。”

    雁舶琵看着那自己曾经熟悉或不熟悉,跟前女友们试过或眼馋买不起的高档玩具,一时间说不清是害怕多一些还是好奇兴奋多一些。

    “唔,这个大号针管,可以塞爆你的洞吧……两次,五十万,只要你忍着不要排泄。”

    这个台面上好像要玩什么花哨的游戏了,其他台子上的赌客们似乎对“五十万英镑”这个数字很是敏感,纷纷放下自己手上正在进行的游戏,也不顾自己赌台上荷官的风骚浪荡,都不约而同地围绕在“莉莉”的赌台。

    “一看就是高潮过的脸”。“可真刺激”。各种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赌客们满脸兴奋红潮的样子,可比雁舶琵此刻的脸色更加精彩。

    “我不……好……”雁舶琵刚要反抗拒绝,那支他怕极了的手枪竟换成了一支火力更猛的双筒霰弹枪,此刻正对着他的洞……。妈的!小人!

    那大号针管,光是针头部分几乎就有莉莉的手腕粗,更别提整个针筒身到底有多粗了。

    还好,不算太长……

    他应该庆幸这个吗?

    针筒里被满了不知道什么用途的粉色油状液体,看上去又是梦幻又是邪恶。

    “你,去帮她灌进去。”男人命令身后的一个手下,自己翘起了腿,双臂枕在脑袋后边,好整以暇地看着眼前精彩的调教戏码。

    下属头有点大,这种事……会顶起帐篷的呀,老大,这地方虽然看上去很随意,却不允许客人和荷官发生肉体插入的荷枪实弹的事情。

    撩火不能灭火,这件事是虐待!

    可老大手上多得是弄死他们的武器,光是那一双沙包大的拳头,就够他们喝一壶。

    下属额角冷汗,但好在戴着墨镜,不会被这个妓女似的荷官看了笑话去。敢这样挑衅正在烦躁中的黑老大,这姑娘看上去还真不是简单货色,明显老大对这种原本很不屑的事有了些乐趣啊喂……

    自求多福啊。冤有头债有主啊……

    下属心头碎碎念了一下,扛起那硕大的针筒,针口对准女人那已经有些泥泞的肉洞,紧张又害怕地将针口的那一截塑料管直直怼进了是个男人都会想肏一肏的肉洞里。

    “唔唔!!好痛!!太……太猛了……好难受!!”大家如果没忘记的话,莉莉那只嫩穴里可还是有六个筹码饼的,这一下子捣进去的塑料管,直接将那六饼筹码顶到了莉莉户穴深处的阴核上,那种压迫摁揉的感受,差点让雁舶琵原地起飞。